扬玥二玖

一个破码字的(͒˶´⚇`˵)͒

【ALL/俄】梦境

*搬的六月份的一篇,就不打tag了*思索

*概括是俄罗斯中心向/ALL俄向

*俄罗斯第一视角描写

*按顺序涉及cp有苏俄/美俄/中俄

*阅读量约6k左右,ooc有,支持有不适就退出

*祝用餐愉快



白雪皑皑的丛林,肃穆萧瑟的树,寂静的湖。

我的呼吸凝成可视的白雾,脚步陷进松软的雪地。

视线里移动着一点晃动的白,跳跃着,奔跑着,频频回头望着我。

是幼鹿的短尾,惊慌的,迷茫的,恐惧的,洁白的一点。背上的猎枪也看见了,要行驶他的使命,催促我拿起他,端起他,他要迸发出致命的火星。我的面颊贴住枪托,晃动的白在漫天的飞雪里清晰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呢?难道雪不是白的吗?可为什么白色的绒尾会在白色的丛林里这样清晰?这样清晰的是白尾吗?幼鹿棕褐色的皮毛和粗糙的树皮也本应该融为一体不是吗?他的轮廓怎么会在猎人眼中这样显眼?我该射杀他吗?猎枪跃跃欲试地轻颤。我的指尖怎么会颤抖地这样厉害?我的视力怎会这样从未有过的好?幼鹿忽地在前方一点停下脚步、转身、回头。我看得见他瞳仁里我的倒影。一对黑玛瑙般的眼睛。

我放不下枪,于是漠然地扣动了扳机。

猎枪尖啸着如愿夺走那个美丽生灵的生命,子弹在他的脑袋上开了个洞,他倒下了,压得雪地里凹陷了一片。我看见鲜血涌出来,被雪地贪婪地吮吸殆尽。

我射杀他的理由是什么呢?我为他做完了默祷站起身来。我在这冰天雪地里射杀了一只和母亲走散的幼鹿。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饱腹?我拔出随身的匕首割开他的皮肉。难道是为了皮毛?我剥下了他的皮毛,触感很柔软。难道是为了屠杀?我嗤笑了一声。他身体里原本流淌的鲜血在低温里微微有些结冰,细碎的冰碴。


我背上完整的皮毛,将皮肉遗弃在原地,迈开脚步向前走去。是向前吗?皑皑的白色丛林里有方向吗?我还能记得原路吗?我在担忧。因为我要找人去将他搬回去呀。鹿肉不会在这样冰冷的气温下腐坏。但我太小了,小到在茫茫的树林里只是一个黑点,小到和成年人相比只到他们的胸膛。咦?

咦?

我怎么会只到成年人的胸膛。我比很多人都高大啊。我有些茫然。等等,等等——

我还记得的吧。那只鹿,那只鹿死在哪里?我记得的。

漆黑的松叶林、天幕上闪烁的星星、死寂的湖面,在那里,在那里。

我记得月亮在湖面上泛起粼光,像是碎掉的金屑在湖水里浮动。湖里有个码头。停泊着船,各种各样的船。木船上有,有——有什么呢?我看见了什么?好像是一个黑色的十字架*。

我继续向前走着,不辨方向,跌跌撞撞。大风裹挟着雪粒直往我脖颈里灌,冷风冻僵了我的脸颊,冻红了我的鼻尖。我该要去哪里。

我是俄罗斯的迷茫。*


凭空的。像是童话里韩塞尔和格雷特兄妹在森林中徘徊时看见糖果屋般。*

木屋就是这样出现在我的眼前的。视觉上是熟悉的。我又想问为什么了,因为我对这片冰天雪地不熟悉。那我为什么会熟悉这座木屋。我机械地推门而入,屋里很温暖。火炉静静地燃烧着,偶尔发出噼啪的声音,我已故的父亲坐在旁边看着书。

父亲。我边进屋边叫他,把鹿皮放在一边,和他交代林中的见闻。

他用手支着脑袋,静静地听我讲述完丛林里的冒险,末了他笑了笑。

火炉太温暖了,让我觉得他的笑也温暖。温暖得好像能融化屋外的雪层,地下的冻土,或者是俄罗斯一切的寒冷。

父亲取下我的猎枪,挂在墙上,又轻轻抚摸我的头。他的掌很粗糙,是枪械磨出的厚茧,不很舒服,但很温柔,我很喜欢。他将我抱起来,搂在他的怀里,轻轻地一下一下顺着我的脊背,他觉得我该休息休息,于是我顺从地闭上眼睛依偎在他的怀里,就着他轻缓的眠歌步入梦乡。

我知道我应该在做梦,因为我记得他的陨灭。他在上世纪末的陨灭给我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我不会在这种温柔里迷失过往。我记得的,我记得他早就是个死人。他在历史里浓墨重彩的一笔,令我实在难以忘却,我身上仍有地方还有他带来的影响。

之所以说我在做梦,其二是因为,我很久没有被他当成孩子对待了。他很少这样拥抱我。我很贪恋拥抱。

壁炉里的火焰静静地悦动着,瞅着在我已故父亲怀中睡去的我。


然后,头脑发昏。

我睡到头脑发昏。或者说原本就不清醒。

我的脑袋里有一点在被无止境地扩大,隐隐地发胀、发痛,我好像有点耳鸣,我的眼睛看不真切了,或者是我还没睁眼?我不在父亲的怀抱里了。我何时脱离他的怀抱的?我还在木屋里吗?

我环顾四周。壁炉还在燃烧,很好。我环顾四周。猎枪还挂在墙上,很好。我环顾四周。鹿皮叠放整齐,很好。我看向前方,视线里有东西像我移动来,这不好,我感受到威胁,于是我伸手抓住。

是手腕。对方伸来的手腕。是谁?

模糊的视线重新聚焦了,我看见那双罪恶而玩味的钴蓝色的眸,于是甩开他的手,撇过头去。他在炉边揉着手腕,然后踩着那双锃亮的皮鞋踱着步一步步走近看着我笑。悠闲自得的姿态令我恼火,我浑身却像卸了力般的没法动弹,只能看着他绕向我的背后,将手肘撑在我的肩上,动作亲昵。

俄罗斯。他开口叫我,语调是发腻的甜,他故意的。

我的甜心。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侧笑,吐息很痒。

美利坚。我的齿间生硬地挤出几个音调,头太疼了,似乎有点烫——因为风雪吗。

你能离我远点吗。我说。

先看看周围,亲爱的。他说。

木屋的门上有红漆涂抹的字样,但我看不清楚所写的字样。红漆的颜色很鲜艳,颜色像是谁的血,又像是谁温暖的眸,是谁的眸,我忽然不记得了。

写的什么。我说。

你漂亮的眼睛看不见了吗。他随手捻着我的发梢,指尖又轻抚过我右眼的疤痕,语调上扬,故作惊讶。

写的是——1991。他说着,笑出了声。

1991,1991代表了什么。我忽地迷惘起来了。1991,是个数字。1991,是个年份。1991,还是什么。是什么来着,我怎么不记得了?是什么来着,我记得的。我肯定还记得的。是我不愿想起还是不愿承认?1991。我默念着。我记得这个时间。上世纪末的大事。我怎么会不记得?太重要了。我记得的,我记得的。是什么数字?数字的含义是什么?是,是——是什么?是...

是1991年12月25日。

我父亲过世了。瞧啊,我记起来了。

三十一年。身后人微哑的声音里读出克制的兴奋含义,他低声说着。三十一年,俄罗斯。

三十一年,看看你自己。瞧啊,一枚早熟的青果。

俄罗斯。别移开视线,看。

别命令我。我咬牙。

红漆消退了。像做梦一样。我听见身后人的一个响指,我的眼里映出整面墙往外渗出鲜血来的景象。

但仍然是红漆,不是鲜血。刺鼻的油漆味充斥着我的鼻腔,令我的头疼更深一层,我只是皱起眉。

红漆淌了一地,向我们涌过来,最后匍匐在我的脚边再不动弹,死了一样的静。墙上显出歪七扭八的字样,看上去像是口号、声讨、谴责,显出愤怒的情绪。

念给我听。墙上的字我看得清晰,反倒笑了。

杀死俄罗斯。他悠悠开口,有意咬重些字音。

这一条字样巨大,几乎写满了整面墙。鲜红得刺眼。

还有。我说。

他继续念着,钴蓝色的视线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我。

俄乌战争。他继续。

休克疗法*。他继续。

经济制裁。他继续。

...

他神态自若,悠闲得像是在料理烤架上的一条鱼。

密密麻麻的红色字样写满了整面墙,他慢慢悠悠地一点点读出来,像是早餐时就着三明治给我念着《华尔街日报》里寻常内容般的轻松语调。末了,他将脑袋搁在我的肩膀处笑了笑。

要是有相机就好了,瞧瞧这些涂鸦,多具张力和艺术感啊,拍照留作纪念如何?

将你的眼睛剜出来永远放在这里如何呢。

我轻轻吐出口气,依旧头疼。

换成是你,这面墙都写不下,满嘴正义的无赖。

我说着也打了个响指,看向他。

两党的政治斗争。我说。

他的表情有微妙的变化,但也只是摇了摇头低低地笑起来。面前的红漆所描摹的字样在改变。于是我继续说。

种族矛盾。我继续。

贫富差距。我继续。

军工复合体*。我继续。

墙上的字样一点点改变、被替换。他在我每念出一个名词都低沉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美利坚。我最后说。

于是“杀死俄罗斯”沉下去,他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墙上。依旧鲜红得刺眼。

俄罗斯。他忽地恶狠狠地、紧紧地搂住我大笑出声,他搂着我的脖颈,我几乎要喘不过气。但他的语调却欢快地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般。

俄罗斯,我爱死你了。这面墙这样看起来才更他妈的有艺术感。他眯着钴蓝色的眼睛,眼底翻涌的情绪可不是喜悦,是什么呢?我懒得知道。

你知道战争吗,俄罗斯。他笑着,笑得磕磕绊绊、断断续续,笑声像从胸腔中机械地挤出来的,收不住的狂笑。哦,你知道的,你一定知道。你知道战争发生有什么原因吗?

他见我沉默不言,于是咧开嘴,露出尖锐的虎牙。

他那样露骨的野心啊。

争夺势力范围。他说,笑得开心。

意识形态斗争。他又说。

军备竞赛。他忽地不笑了,只是浅浅地勾着唇。

能源危机、民族矛盾、政治矛盾、领土争端、宗教矛盾、经济利益冲突、战争前政治矛盾的延伸...

以及。他末了补上一句,神情狡黠。偶发因素*。

我仍然缄默着,他忽地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吻了吻。

瞧啊,烫得吓人。你一定发烧了。俄罗斯。他笑。

谢谢关心。他的话题转变确实太快,但我的脑袋确实越来越重。

他俯下身来,蓝眸弯弯含笑。

赶紧醒来吧。俄罗斯。他说着,声音低哑。

俄罗斯。俄罗斯。俄罗斯。

屋外的声音,我听见有人呼唤我。于是我睁开眼睛。


有倒水的声音。是什么?在冲泡什么东西吗?鼻子有些堵的感觉,鼻音浓重。脑袋仍旧和梦里一样昏昏沉沉,困、困。困得睁不开眼睛。可是好像有人叫我。有小汤匙搅动水的声音。有瓷器碰撞的轻微声音。有刻意压低的脚步声。空气中有点甘苦的味道,是什么?现在能睡吗?声音好像消失了。我感觉有人走到了我的床边坐下。是谁来着。是谁?

俄罗斯。熟悉的声音。是中。

有微凉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眼皮,略过暗色的疤痕,又用指腹摩挲我的脸颊,好痒啊,像雏鸟的绒羽拂过,带有玩笑意味的。

别摸了。我说。轻轻拂开他的手,自顾自摸了摸额头。很烫,但睁眼后我的神智清晰了不少。

醒了就好。他坐在搬来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托着腮浅浅笑下,最后轻轻捏了捏我的耳垂作罢,又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瓷杯。

喏,退烧药。先坐起来点。

我不要。我说。

别又拉上被子蒙过头,这药又不很苦。我拿了糖果,如果你要犯这种小孩子脾气的话。他随意扯了扯被子示意我起来。总不会你怀疑我在药里放了点什么吧?

我不怀疑。我说,声音被蒙在被子里,闷闷的。没必要而已。几天就好了。

我听见轻声叹气的声音,但没有声音显示他的下一步动作了。于是我把脑袋探出来点,看见他后仰靠在椅背上,一双黑眸无奈地看着我笑着。

我就坐在这里等着你改变主意。他开口,语气和平常一样温和,当然也一样的不可质疑,泛出隐隐的强硬态度。

糖要两颗。我妥协了。


药如他所说不很苦,舌尖泛起的是隐隐的甘甜,但我没心思细品就喝了几口水,含住他剥好的两颗糖安心享受舌尖的甜分。

你还要睡吗,俄罗斯?他看着我笑笑。

不用了。现在睡不着了。我摇头。

床头柜的手机刚好弹出信息,他探身看了一眼,就按了静音,想了想又把手机倒扣过来。

是谁?我有些发笑。休息日找你对接工作的上司?

美利坚。他说很高兴得知你发烧,可惜没法来照顾。他耸肩,一副苦恼样,然后我们默契地都笑出来。

他妈的。我笑完骂了一句。你该删了他。

迟早的事。他说。

然后我们对视,再次笑起来。



注释:


*我是俄罗斯的迷茫:

《搏击俱乐部》里的一种用法,强烈推荐一看。此处仅是觉得这种用法有趣,权当尝试。不过我只看了电影,改天去补原著。电影中有用到过几次这种描述,比如:

1. I am Jack's cold sweat. 我是Jack的一身冷汗。

2. I am Jack's complete lack of surprise. 我是Jack的毫不讶异。

3. I am Jack's Broken Heart. 我是Jack的破碎的心。


*黑色的十字架:

此意象来自空间文摘里聂鲁达的《十二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放个原文:

En los oscuros pinos se desenreda el viento.

在黑暗的松林里,风脱身而去。

Fosforece la luna sobre las aguas errantes.

月亮在迷茫的水面上发出磷光。

Andan días iguales persiguiéndose.

天天如此,时光总是互相追赶。

Se desciñe la niebla en danzantes figuras.

晨雾化做一些舞蹈人形。

Una gaviota de plata se descuelga del ocaso.

一只银鸥从落日上下来。

A veces una vela. Altas, altas estrellas.

间或有一条帆船。高高在上的星星。

O la cruz negra de un barco.

间或是一条木船的黑色十字架。

Solo.

孤独一人。

A veces amanezco, y hasta mi alma está húmeda.

有时清晨醒来,连我的心都变得潮湿。

Suena, resuena el mar lejano.

远海传来声响,又传来声响。

Este es un puerto.

这里是个海港。

Aquí te amo.

我在这里爱你。

Aquí te amo y en vano te oculta el horizonte.

我在这里爱你,地平线也无法遮掩你。

Te estoy amando aún entre estas frías cosas.

尽管处于这冰冷的万物中,依然爱你。

A veces van mis besos en esos barcos graves,

有时这些沉重的船会载着我的吻驶去,

que corren por el mar hacia donde no llegan.

从海上驶向没有到达过的地区。

Ya me veo olvidado como estas viejas anclas.

我想我已被人忘却,犹如这些破锚一般。

Son más tristes los muelles cuando atraca la tarde.

黄昏时分停泊,这些码头显得格外凄凉。

Se fatiga mi vida inútilmente hambrienta.

我对这种饥寒潦倒的生活已经厌烦。

Amo lo que no tengo. Estás tú tan distante.

我喜欢我没有的东西。你是那么地遥远。

Mi hastío forcejea con los lentos crepúsculos.

我的厌倦与那缓慢的暮色在争辩。

Pero la noche llega y comienza a cantarme.

但是黑夜来临,它开始为我歌唱。

La luna hace girar su rodaje de sueño.

月亮转动起它那梦一般的圆轮。

Me miran con tus ojos las estrellas más grandes.

借助你的眼睛望着我,那些最大的星星。

Y como yo te amo, los pinos en el viento,

因为我爱你,风中的松树,

quieren cantar tu nombre con sus hojas de alambre.

愿意歌颂你的名字,借助它们那钢丝针叶。

聂鲁达 | 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

·由非常浪漫的诗歌而改编的合唱曲

【以上摘自企鹅空间】


*韩塞尔和格雷特兄妹:

格林童话中《糖果屋历险记》或《糖果屋》中的角色,故事讲述了一对兄妹遭到了继母的抛弃,流落荒林,最后来到了一座糖果屋,饥饿难忍的兄妹俩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然而房屋的主人是个吃人的女巫,在惊险过会兄妹俩凭借聪明才智逃脱并找到了回家的路的故事。


*休克疗法:

【摘自百度】『内容较多建议自行了解』

...20世纪80年代中期被美国经济学家杰弗里·萨克斯根据玻利维亚经济危机问题,提出了一整套经济纲领和经济政策,主要内容是经济自由化、经济私有化、经济稳定化,实行紧缩的金融和财政政策。

由于这套经济纲领和政策的实施,具有较强的冲击力,在短期内可能使社会的经济生活产生巨大的震荡,甚至导致出现“休克”状态,因此,人们借用医学上的名词,把萨克斯提出的这套稳定经济、治理通货膨胀的经济纲领和政策称为“休克疗法”。

1992年初,一场以休克疗法为模式的改革,在俄罗斯联邦全面铺开。

...休克疗法的失败使俄罗斯GDP几乎减少了一半。经济结构也发生了重大变化,燃料、电力和冶金工业成了民族经济的关键部门,其比重在GDP中约为15%,在工业总产品结构中为50%,在出口中为70%多。

...“休克疗法”照抄照搬别人的做法,完全背离了俄罗斯的国情,失败是必然的。



*文中有关俄罗斯一点点细数美利坚问题来更改墙上红漆字样片段:

是看了白花生-HC老师在2021.09.23的美苏文俄罗斯轮盘赌——《Russian roulette》有的想法。这篇美苏我真的N刷...看一次尖叫一次,强推。

顺带在百度里摘录几句介绍美家的军工复合体:

【摘自百度】

军工复合体(Military industrial complex),又名军工铁三角(简称铁三角),是由军队、军工企业和部分美国国会议员组成的庞大利益集团。

早在上个世纪50年代,当时的美国总统德怀特·戴维·艾森豪威尔便在其著名的“告别演说”中,告诫美国民众警惕“军工复合体”这头“怪兽”带来的危害。

...不仅没有受到限制,反而一直在背后操纵美欧国家的政治、外交、军事和军事战略。

不言而喻,军工复合体的结果便是,国防企业代表直接进入国家权利机关,利用手中权力在防务政策中为集团谋求利益。况且,军工复合体还利用各种途径,进一步左右美欧国家政府的安全决策。

2010年5月8日,美国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通过一连串的反问,严厉批评了“军工铁三角”为了拿到巨额订单,对美国所面临的威胁进行不实渲染。

盖茨表示,军工铁三角的危害之一表现在催生了国防官僚主义,通过在国防各环节层层设卡,“铁三角”将捞取更多油水。


*产业空心化:

查资料时有看见这个名词,顺带一起摘了凑个字数。由于不清楚是否算美家的问题,所以还是用了军工复合体。不妥可以删。

【摘自百度】产业空心化是指以制造业为中心的物质生产和资本,大量地迅速地转移到国外,使物质生产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明显下降,造成国内物质生产与非物质生产之间的比例关系严重失衡。

 在一些高度发达的国家和城市,产业结构在一定发展阶段会出现的一种趋势:非物质生产的服务性产业部分的比重远远超过物质生产部分的比重而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部门。


*战争原因:

在抖音里偶然刷到地图君于2022.4.15 14:51的《假如给你60秒向上帝提问【第八期】》视频里摘录。不妥可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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